王晨
申小龙先生认为,黎锦熙先生对于与章法脱节的指点法是多年来语法教学不起作用甚至引起反感的原因,本人对此深有同感。
我就不太喜欢语法,好好的一个句子就像是做手术一样被拿到语法规则下来使其支离破碎,从一个句子下面引出三个四个半框框,毫无美感。简直像是一个被木条支起来的人,毫无生气。当然,不能说讲语法是错误的,它毕竟是汉民族语言长期发展积淀而来的精华所在。但句句讲求合乎语法就会显得不够生活了,没学过文化不懂语法的人一样活一辈子,一样快活自在,也并没有因为不懂语法而不能与人沟通,或许可以说懂得语法是文化程度高的人的一项本领、技能。但在我看觉得只要说话没有语病让人清楚明白也就可以了,并没有必要对语法去进行深究,当然若是搞研究的话就有必要去深入研究了。因为通过语法的发展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人类的生活状况、人类的思维的思维方式。现在有许许多多的流行语、网络用语,一方面反映了时代发展的特征,在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对于这些的研究是很有必要的。然而,去研究过去的那些条条框框,用条条框框去衡量所说所写的每一个句子,这样的做法我实在不敢恭维,就像是一个心机颇重的人,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在脑子里多打几个转再说出来,这样的人太累了,这样的生活也太累了,人活一世,都追求高品质。但在追求的途中就不能活得简单一点吗?急功近利的算计到最终还不是归于一抷土,再说你在算计他算计她,别人会不知道吗?人家只是没说而已,但是你却是那个最悲哀的!由此,我觉得现在的这种轻语法的发展趋势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反映了人们在追求简单随性的生活了。那些机关算尽的人终究是要吃亏的。
在这本书中,申小龙先生论述了我们汉民族的整体性思维,并且找到了科学的论据:“生理学研究表明,中国人的思维偏于大脑右半球,而右脑主观的能力正是具体性的能力,综合性的能力,类推性的能力,空间性的能力,直觉性的能力,整体性的能力。”我觉得这个论据很重要,这是阐释我们中国人整体性思维能力强的一个有力证据,由于中国人多习惯整体性思维从而导致我们的汉民族语言也需要从整体去关照,正如申小龙先生说的“以大观小”的综合性知解,“以大观小,从篇章看句子”这一点也就像是 “格式塔心理学”从整体出发来分析问题,统观整体。
由此,我们认为汉语的句子也不是封闭单一孤立的而是与其语境,逻辑紧密联系着的,分析一个句子的意思单看句子本身是不够的,必须得把句子放在语境中才能分析得出其真正含义,这同时也体现了中国人思维的逻辑性,说每一句话都不可能是不着边际的孤立的一句,必须有他的“前因”“后果”,说到语法使我不得不想到语感,可以说我对语感可以说感触颇深。在语言的学习中,无论是汉语还是英语,语感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语感对于我在很大程度在于一个“整体感知”,每当读完一篇文章,合上它,就会在心中燃起对这篇文章的一个整体感觉,一个触点。这个触点对于我往往都是这篇文章的主题、中心。对于一些完型类的题目,则更多的是一个知识积累的自然流露。“语感”这一现象很神奇,他是在疲于学习语法之时的一个救命草,凭借着语感,我的语文和英语成绩都不错。但语感是需要知识的积累并不断感知的,这就使得我们需要不间断的去积累去感知,或许相比之下这要比学习语法要更辛苦,但这种学习方法要更快乐更有益一些,所以说语言学习的过程也是对人的学识修养丰富的一个过程。语言关乎人的性情,这或许可以理解为申小龙先生所说的汉语的精神是充满感受和体验的精神。从语言上能够体现出一个人思维的性格。“听语而知人”说的就是这个吧!
另外,申小龙先生称“汉语是一种艺术型的民族语言,汉语思维具有艺术气质”说起汉语的具象思维是我不由得想起我国古代的象形文字,我曾看过一篇对“孝”字的研究,它的象形结构意为“年轻人在下面支撑着老者”生动的再现了孝字的含义—“子承老”不光有继承的意思,还有顺承承受的意思。从而领会到“孝”的本质即是子对老的顺从。由此可见,汉民族文字所体现的是一种具象思维。汉人惯于将抽象的事物用具体的符号表现出来,在此,又体现了汉民族人民高超的智慧与丰富的想象力。
供稿:工会办公室